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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业难得失态，张着嘴，他怎么觉得这不靠谱，“额娘，这事可靠吗？”
珠兰也汗颜，牛痘是靠谱的，这野史却是没办法了。这是她唯一能找到的记载有牛痘相关的资料。
“可靠，”珠兰重重点头，“即便最初不可靠，但是你郭洛玛法他们这几年肯定有找人试过，而且呈给皇上后，皇上也会派太医再找人尝试的。”
“那确认时间是二舅舅要呈给汗阿玛的时间吗？”保业心里在打转，计算着未来利弊，他有些相信事情是真的。
“嗯，”珠兰看到保业的沉默，“保业可是有想法？”
珠兰知道自己的儿子是皇阿哥，不是她能一直掌控的。
就在可控制的范围内给他尊重，就像这次他和他和太子的冲突，珠兰就没有问原因，也没有责怪他，只在后宫给他支持。
而且她还发现她的保业确实和太子有点犯冲，康熙把他们分开的决定她反而觉得好。
保业抬眸，认真说到：“额娘，那就明年万寿节呈上去吧。”
他没想到额娘和外祖家有上进的法子，有了这件事加持，他明年的打算一定能成。
“好，你直接带话给你二舅舅就好。现在去陪陪你四姐，她要开始赴宴接触宗室，我昨日把她的身世告诉她了。”
“好，儿子先去陪四姐。”保业笑着离开，等离开珠兰的视线，他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常安看主子脸色不对机灵凑到主子身边听候吩咐。
保业低声吩咐：“去打听一下昨天四公主发生了什么事？”
想通了的额林珠也没多大事，见姐姐和弟弟都知道自己不是同一个阿玛额娘还对自己好也不再矫情，下午就和两人一起去了武场。
至于浮肿没消散完被笑话，额林珠身边两个姐姐弟弟哄着，哼，谁有她的底气。
休息间，常安向保业禀报了打听到的事情。因为额林珠的宫人并未隐瞒昨日的事，保业得以知道乌雅答应的所为。
乌雅答应怎么会针对额娘？
保业想不出原因，不过没关系，下一次请安的时候他自己问额娘。这方面额娘从来不曾骗过他们，只可能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小或者未出生。
保业可不管谁的起因，既然对方已经出招，他就不能轻易放过对方。
想着孤单的乾东五所，四弟，上辈子你就喜欢跟着我，想必这辈子也会喜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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